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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思桐并没有想到姜一宁的态度会如此温和,余光瞟了一眼边上的任茗泽,又看了一眼与自己向来没有交集的齐卫东和苏凡瑜,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目光如炬地看着姜一宁,道,“我原来姓张,不是立早章,是弓长张,对这个姓,你有印象吗?”
别人家的狗血写起来真是一点动力都没有……明天看情况,可能有更新可能没有
第三者插足
张是个大姓。
但在姜一宁的记忆里,这是个有特殊含义的姓,读作家庭破坏者,写作第三者插足。
说来也奇怪,他已经记不得什么别的五岁时发生的事了,可那个挺着肚子敲开他家门对他父亲说“我怀了你的孩子”的女人却始终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
甚至看着眼前这个叫章思桐,或者说张思桐的人,他竟也能说出这对母子在长相上的相似之处。
和齐卫东发现齐栩时的天翻地覆不同,他们家在某种程度上并没有因为这个不速之客而改变什么。他的父亲对那个女人并无爱恋,也不承认那个孩子,雷厉风行地把人送去了国外、给了一大笔钱后,便彻底和他们断了联系。
他的母亲也并没有因此选择和父亲离婚,甚至在父亲找律师拟了个重新分配公司股份的合同后,就再也没主动提起过这件事。
因为生怕家庭破裂,年幼的他曾经问过母亲是否真的原谅了父亲。
“姜药的股份我占51%,等于你爸每天上班是在给我卖命。”母亲云淡风轻地告诉他,“作为老板嘛,总是要包容下属的,不然迟早得被总是犯错的打工仔气死。”
那时的他还不真的理解出轨这件事,也听不懂母亲话中的深层含义,更不清楚父亲在外的飘飘彩旗,从此便安心了下来。而等他意识到父母之间永远都会有修补不了的裂痕,已经是几年之后事了。
那次父亲因为应酬喝了不少酒,回到家时已是半醉,见了母亲就往她身上扑,一边亲,一边扒着她的衣服,说要给他添个弟弟妹妹。
被管家赶回了自己房间的他偷偷开了门,从缝里往外看去,就见母亲利落地推开了父亲,道,“你下次喝完酒就别回家过夜了,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你想不带套问过我意见么,我可没有染病的兴趣。”
之后,父亲借着酒劲儿和母亲大吵一架,大意是“我们夫妻这么多年感情你竟然嫌弃我脏”——说是吵架,其实和父亲单方面又哭又闹也没太大的差别。
“吵架”的结果他并不知道,只知道父亲在客厅睡了一夜后,又去给母亲道歉,求她原谅,求她不要离婚。
“姜桐,”母亲连名带姓地喊道,“因为离婚太麻烦了,所以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但是你早该明白,我们已经不是当年那种关系了。”
因为觉得很奇怪,目睹了这一切的他把那一幕牢牢地记了下来——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更受伤的明明应该是听到这番话的父亲,可看起来更难过的,却是说话的母亲。
“你妈在明知我爸已婚的情况下还是和他厮混在一起生下了你,”姜一宁冷笑一声,回忆着母亲那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楚表情,脸上是难得一见的阴沉,“你哪儿来的脸理直气壮地问我记不记得?又哪儿来的脸算计我?难不成还觉得我抢了你的东西不成?”
张思桐面色一滞。他还真是这么想的来着。
同样是姜药集团总裁的亲生儿子,姜一宁从小到大都受尽拥戴,轻轻松松靠着家里做了明星,还娶了他远远配不上的于萧;反观他呢,一出生就被父亲赶出国门,在国外无依无靠地长大,只能用跪舔有钱学长的方法才能勉强接近这个圈子的边缘。
凭什么?
论长相性格能力,他哪里不如姜一宁?姜一宁拥有的一切他难道不配拥有其中至少一部分吗?他难道就没有权利讨要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地位和财富吗?
可是这些心里话,他没办法说——在场的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正港少爷小姐,天然就站在姜一宁那一边,没有人会理解他的。
“我当然不敢觉得你抢了我的东西,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自己是这样出生的,可惜人并不能决定自己的父母是谁。”
他放软了语气,努力地摆出可怜的样子,“你可能没有办法想象一个没有家庭的女人在大洋彼岸独自养育一个孩子是什么样的光景,但这就是我无法选择的人生,也是我没办法挽回的遗憾。”
姜一宁觉得恶心极了。
本来,他对这个理论上存在的私生子并无特殊感受,毕竟当年做错事的人也不是他,但当这个人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目的不明地向他诉说自己这些年的“悲惨经历”,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压住心里升腾而起的负面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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